爾灣，從EOD生態新城到「南加州硅谷」

01 EOD模式，擁抱新經濟環境

2020年以來，生態環境部、國家發展改革委、國家開發銀行聯合印發《關于推薦生態環境導向的開發模式試點項目通知》《關于同意開展生態環境導向的開發（EOD）模式試點的通知》等文件，確定36個項目開展EOD模式試點工作。

▼ 雄安新區的建設中，已開始探索自身特色的「EOD」模式

EOD作為一種新發展理念，核心是實現生態治理與產業經營的平衡發展。

政策文件的出臺，目的是引導各級政府轉變觀念，意識到生態治理、環境保護不是一項公益性、純投入的工作，而是能夠帶來資產價值的升值，并為實施主體帶來持續性回報的。

EOD模式在具體的實踐方式上，強調一體化實施，將生態治理與產業開發視作一個整體項目，由一個市場主體整體實施，統籌推進。堅持生態優先，踐行綠色發展，實現生態環境資源化、產業經濟綠色化。

▼ 瑞典馬爾默市采用EOD模式的西港新區，為城市轉型帶來新契機

EOD模式的提出，是對「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科學論斷的實踐。其中關鍵是如何圍繞良好的生態治理與建設，發揮優良生態稟賦的外部經濟性，形成產業聚集力，吸引高效的產業和高質的人才，實現生態建設和經濟發展的雙豐收！

國內的探索剛剛開始，而縱觀全球，世界上已經有成功實踐EOD模式的經典案例——加州爾灣，用50年的時間，從「生態新城」發展成為「南加州硅谷」。

▼ 加州爾灣局部俯瞰

02 爾灣，EOD生態新城典范

說爾灣是EOD生態新城發展典范，核心是兩大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從開發結果來看，爾灣實現了生態環境和產業經營的平衡發展。生態環境保護與產業發展同步推進，互為助力。用生態環境吸引人才和企業，用綠色科技建設環保城市。

▼ 爾灣城市中心區

另一方面，從開發過程來看，爾灣實現了市場化運作和政府管理的有機平衡。先期由爾灣公司全面投資、開發、運營，后期政府提供政策配套服務，形成了多方合力參與、共同規劃決策的實踐模式。

▼ 爾灣光譜購物中心

爾灣，本質是一座自然條件優越的郊區新城。它常被譽為「第二硅谷」「產城融合」典范。

「產業新城」是爾灣最耳熟能詳的一個標簽。它有著全美卓越的產業集群，包括生命科學、信息技術、航空航天、先進制造以及數字媒體；在產業創新方面，也被選為加尼福尼亞州第一創業地點！

▼ 位于爾灣的西部數據總部

「產業新城」的標簽往往讓人們忽視了爾灣「生態新城」的身份。作為一個僅僅發展50年的郊區新城，它有著卓越的自然生態條件——美國國家自然地標、面積達3.7萬畝的爾灣牧場，同時還被評選為美國第四大綠色城市。

不僅如此，爾灣還是一個可以享受品質生活的城市。它在美國最幸福城市名單中位列第15名，連續16年成為全美同規模城市中最安全的城市。

▼ 爾灣谷社區環境

除了如此優異的發展成績，爾灣之所以被廣泛學習和效仿，還因為它是一座被真實規劃出來的城市。爾灣以「總體規劃」為根基，通過「生態環境資源化，產業經濟綠色化」，成功實踐EOD模式。

03 生態環境資源化的爾灣

爾灣位于美國西海岸加利福尼亞州南部，處于加州兩大城市洛杉磯與圣地亞哥之間。距離洛杉磯市中心和洛杉磯國際機場約70公里，距離圣地亞哥140公里，是洛杉磯大都市圈重要的組成部分。行政上隸屬于橘郡，與我國的「縣、區」屬相同級別。

▼ 爾灣區位圖

美國查普曼大學都市未來學首席學者、可持續發展專家喬爾·科特金對爾灣如此評價：

▼ 爾灣機場商務區

加州大學爾灣分校是爾灣市的發展起點。1959年，加州大學向爾灣公司申請1,000英畝的土地用于建設新校區。當時的爾灣尚未成為一座城市，仍是爾灣公司的土地資產。爾灣公司負責人得知加州大學的想法后，于1960年9月，以1美元的象征性費用將1,000英畝的所有權轉讓給加州大學。

▼ 加州大學爾灣分校

后來，加州政府也捐贈了約500英畝的土地給大學。在這1,500英畝的土地的基礎上，經過陸續的詳盡規劃，1971年，當地的10,000余名居民正式投票成立了爾灣市。

今天的爾灣，城市面積為65.92平方英里（170.74 平方公里），人口規模已經從1971年的10,000多人發展到2019年的287,387人，成為美國人口增長最快的10個城市之一。

實際上，二戰之后，與橘郡緊鄰的洛杉磯縣，人口迅速增長，其農場被細分并賣給了建筑商，導致洛杉磯周邊的圣費爾南多谷、南灣和圣蓋博谷都出現了拼湊式的城市發展模式。

▼ 洛杉磯周邊拼湊式發展的片區

這種發展方式開始蔓延到爾灣，但這種零星出售土地的方式，一直是爾灣公司所抵制的。

直至加州大學希望從爾灣公司獲得整片土地用于建設爾灣分校，讓公司看到了整體開發的可能性。從而與加州大學共同決策由著名建筑師威廉·佩雷拉以「總體規劃」的方式對校園統一設計。

▼ 爾灣地理風貌

這一方式的核心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倉促的計劃、不可能的交通以及蔓延的混亂」帶來的城市發展悲劇。不僅爾灣，橘郡的蘭喬圣瑪格麗塔、尼古湖都采用了「總體規劃」的方式。

在佩雷拉的想法中，加州大學爾灣分校不只是一個學校，從規劃之初，他就已經明確了目標：打造一個可以容納5萬人的新城。這個新城也將擁有彼此協調的工業區、商業區、住宅區、休閑區和綠地等。

▼ 加州大學爾灣分校按照新城標準，設置的商業配套

①. 精心設計，杜絕蔓延

自1920年代以來，洛杉磯市一直在規劃混合住宅類型、沿交通走廊分布工業區、城際列車和開放牧場。

在佩雷拉看來，這樣的規劃缺乏策略上的統一性，是混亂以及低效的。佩雷拉認為新郊區能夠實現城市功能高效協同，城市完全按照規劃導向的邏輯進行開發，同時，城市建筑也應被精心設計和布置。

他所認為的精心布置，是讓居民沿著綠化帶步行10分鐘內，就可以到達小學、操場、娛樂中心和社區游泳池；人們最多步行15分鐘即可到達一個有市場、餐廳、五金店、銀行和理發店的購物中心。通過精心布局，人們能夠生活在一個極度便捷的城市之中。

▼ 社區短距離步行范圍內的商業、休閑配套

②. 漸進規劃，有序推進

威廉·佩雷拉在對加州大學爾灣分校進行規劃的過程中，以漸進式規劃原則為基礎。

漸進式規劃簡言之，就是公共政策(包括規劃)的要旨不在于確定宏偉的目標和藍圖，以及對這一目標所進行的周詳完備的理性分析；

而是正視公共政策的高度復雜性和不確定性，根據既有的經驗來對現行的政策進行調整，從而形成規劃上強調動態和彈性留白，規劃目標根據社會經濟發展變化而動態變化調整的漸進式規劃方式。

▼ 加州大學爾灣分校肌理俯瞰

由于對佩雷拉對漸進式規劃的有效踐行，讓建筑評論家艾倫·赫斯非常欣賞爾灣的總體規劃，稱其為「自1900年以來漸進式規劃理念最大、最成功的應用！」。

爾灣本身就具備優越的生態稟賦。爾灣市是在歐文家族經營了三代的爾灣牧場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可見其生態環境極佳。爾灣牧場，從圣安娜山脈一直延伸到太平洋海岸，占地93,000英畝，其中還包括了太平洋9英里的海岸線。整體面積占到了橘郡20%的土地。

▼ 爾灣牧場

這里自然環境優越，有著南加州最大的沿海淡水沼澤，以及占地5,500英畝的石灰巖峽谷；還有著十分豐富的野生動物資源，包括蜂鳥、紅尾鷹、灰狐、收割蟻、山獅等。

▼ 爾灣西側的紐波特灣

值得注意的是，佩雷拉堅持利用爾灣已有的自然條件來創造一個環環相扣的開放空間系統。他表現出的早期環保意識，甚至早于雷切爾·卡森在《寂靜的春天》(1962)一書中所提出的環保理念。

那么，爾灣是如何發揮自身的自然資源稟賦，用生態打造宜居家園？

①. 城區：最大限度拓展居民綠色空間

對于住宅區的設計，佩雷拉采取了規劃單元開發的混合開發模式，住房、購物區、商業區、學校、娛樂設施等通過緊湊布局，讓各項設施都在居民步行可達的范圍之內。采用這種開發方式的核心目的，是在滿足社區需求的同時，最有效的利用土地。

▼ 加州大學爾灣分校東北側的大學購物中心

爾灣的規劃設計不僅采用這一在當時剛剛興起的新規劃理念，還采納了超級街區的設計概念，讓規劃師能夠靈活、高效的安排各種社區功能，實現街區內部的開放綠色空間、休閑空間、交流空間與各種類型住宅的混合。

通過新理念的植入和高效的設計，爾灣居民全方位的享受著綠色空間營造的品質生活。

▼ 爾灣超級街區

a. 最大限度延伸私人綠地

在房屋設計的過程中，聯排別墅這類住宅都設計有私人院落，院子緊靠著綠化帶，寬敞的公共綠地與私人庭院融為一體，一直延伸到蜿蜒前行的人行小徑，讓居住其中的市民感受到被綠色空間環繞的愜意。

雖然爾灣是需要考慮經濟效益的新城，但并不會為了實現營收而犧牲綠色空間。以伍德布里奇村湖泊的岸邊空間為例，規劃者想要保留其用于公共綠地和步行小徑，而房地產商則主張將河岸線地段作為私人住宅高價出售。

▼ 伍德布里奇村湖泊沿岸的綠地與私人住宅

今天，走在這片人工湖的沿岸，人們會發現品質住宅與公共綠地交替布局，這是決策者與地產商之間的妥協，湖岸的「公共價值」和「經濟價值」得到了有機平衡。

b. 打造層次多樣的公園體系

2017年，為指導未來10年爾灣公園系統的維護、開發和運營，爾灣政府專門制定《公園總體規劃》。

▼ 爾灣住宅區廣泛分布的公園

爾灣的公園空間，層次多樣，功能豐富。

有著面積雖小，但能夠為居民提供近在咫尺的基本娛樂設施的鄰里公園，數量超過40個；擁有22個位于社區中心的多功能社區公園；以及具備4個特殊服務功能的公共站點，例如可以觀賞爾灣全景的塞普爾韋達遠景公園、專門為寵物設計的中央犬吠公園等。

▼ 諾斯伍德社區公園

規劃面積達到1,300英畝的橘郡大公園，被認為是設計最現代的大都會公園之一，它的前身是海軍陸戰隊埃爾托羅空軍基地，目前已經完成了455英畝的建設。

▼ 俯瞰橘郡大公園

作為一個綜合性的公園，橘郡大公園設置了豐富的設施和活動，以滿足家庭、兒童、戶外運動愛好者等多種客群的需求。

這里的體育中心有著足球、壘球、排球、網球、籃球等多種運動空間；公園熱氣球可以讓游客在120米的高空俯瞰整個爾灣；旋轉木馬、農場、兒童游樂區，讓這里成為了爾灣家庭的休閑首選。

▼ 橘郡大公園多元的運動場

▼ 橘郡大公園休閑設施及觀光熱氣球

▼ 舊機庫改造的航空博物館

同時大公園還是爾灣的藝術中心，棕櫚苑藝術中心常年舉辦各類展覽，FivePiont圓形劇場，可以最多容納1.2萬觀眾同時感受音樂現場的魅力。

c. 全方位實踐綠色出行

爾灣非常鼓勵乘坐公共交通、步行等綠色出行方式，以達到節能減排的目的，并特地為此建設了完善的世界級自行車道和步道系統。

▼ 爾灣發達的自行車系統

爾灣現在擁有約643公里的自行車道，幾乎覆蓋了爾灣的每一個街區，在2009年被美國自行車手聯盟評選為自行車友好社區。

▼ 城市中的自行車停放點

②. 郊區：可親近的自然保護區

1977年，唐納德·布倫以3.374億美元收購了爾灣牧場的所有者——爾灣公司。爾灣牧場的新主人是一位狂熱的戶外運動愛好者，所以他非常重視牧場的實用價值，認為廣袤的爾灣牧場應當實現自然保護與娛樂休閑的有機平衡。

a. 樹立國家自然地標

保護自然生物棲息地的完整性，是布倫所期望實現的重要目標之一。于是，1996年，爾灣公司捐贈了牧場2.1萬英畝的土地，用于建設3.7萬畝的自然保護區。

保護區的建立，不僅保護了當地39個稀有動植物物種，而且保證了爾灣和橘郡的居民，也能夠輕松的享受這片綠色空間。

▼ 爾灣開放空間和小徑

2001年，公司再次捐贈了1.1萬畝未開發土地作為永久保護地，從而讓區域內的一條重要的野生動物遷徙走廊得到了保護。

2006年，這里被正式指定為美國國家自然地標，兩年后，又被認定為加利福尼亞州的自然地標。

b. 多舉措保護綠地

保護區的成立，讓加州正式啟用了《自然社區保護規劃法》，在保護區成立前，這部法律從未真正實踐過。

同時，在唐納德·布倫基金會的支持下，2005年，非營利組織爾灣牧場保護協會成立，并邀請了資深的自然保護科學家邁克爾·奧康奈爾作為執行董事，以平衡爾灣牧場休閑和保護之間關系。

通過協會的工作，爾灣牧場保護區的入侵植物得到了清除、濕地被恢復，還建設了數百英里的步道以供游人使用。

▼ 爾灣自然保護區

c. 可享受的開放綠色空間

正如布倫所期待的，爾灣牧場保護區的價值不只在于其生態價值，更在于它的「可使用性」所產生的吸引力。在「為什么選擇居住在爾灣」的原因榜單中，可親近、可享受的開放綠色空間始終是重要原因之一。

除了城市中隨處可見的綠色空間，在保護區通過自然保護協會的指導，人們可以開展遠足、山地自行車、騎馬等各項戶外活動。

由于佩雷拉50年前的精心規劃，以及持之以恒的環境保護，如今的爾灣居民只需要平均步行76步就可以達到一個社區公園。開車不到20分鐘就能到達景色秀麗的國家公園。

▼ 社區與公園融為一體

04 造就「南加州硅谷」的爾灣

作為一座生態新城，爾灣在產業發展的過程中，重點發展高新技術產業。

爾灣的產業集群，主要包括先進制造、信息技術和生命科學。全球著名的視頻游戲制作和發行公司暴雪娛樂公司，世界著名的半導體巨頭博通公司，心瓣膜學科和血液動力學監測的全球領先者愛德華生命科學公司等都將總部設置在了爾灣。

▼ 暴雪娛樂公司總部

爾灣的綠色能源產業也是遙遙領先。對于爾灣的發展而言，生態保護始終都是不容忽視的重要命題！

為此，爾灣采取了一系列的舉措：1989年，爾灣是美國率先限制氟氯烴排放的城市之一，以避免對臭氧層的破壞；在美國的城市中，爾灣也是家庭使用太陽能比例最高的城市之一。

▼ 爾灣2015年舉辦的綠色能源住宅展（來源：Wikipedia）

在環保產業的發展過程中，爾灣采取了最先進、最前沿的環保技術！2018年，爾灣建設完成了世界上第一批混合動力的電動建筑。

為應對干旱、極端高溫、野火對地區氣候和環境的影響，爾灣政府制定了《氣候行動和適應計劃》（CAAP）。不僅如此，爾灣還樹立了2030年實現碳中和的超高城市環保目標！

▼ 爾灣第一批混合動力的電動建筑

爾灣能有如此的產業成績，大量的年輕科技人才是關鍵要素之一。爾灣人口的年紀中位數僅為33歲。爾灣學士學位及以上的人口占68%，在當地的就業人口中，從事專業、科技和技術服務的人員占比就達到了15.9%。

加州大學爾灣分校，正是爾灣年輕科技人才和優質企業的搖籃。

▼ 加州大學爾灣分校學生

例如暴雪娛樂公司的三位創始人均來自爾灣分校。在爾灣的多個創業企業家也紛紛表示，爾灣分校高質量的年輕科技人才，是他們選擇爾灣的重要原因之一。對于選擇爾灣的企業來說，正是「一流的人才吸引一流的企業」。

能夠留下并不斷吸引產業人才，爾灣優質的城市空間也功不可沒。可謂「一流的環境聚集一流的人才」。

①. 職住平衡的爾灣

爾灣擁有著橘郡最大的商業綜合體之一——爾灣機場商務區，它緊鄰全美最佳通航機場約翰韋恩機場，占地2,700英畝，有著近9萬名員工和約4,500家企業，以及2.5萬名居民。

爾灣商務區在20世紀70年代之前僅是單一功能的工業區，后來逐漸轉型成為具備辦公、零售、工業等復合功能的商務區。

▼ 爾灣機場商務區

為了適應這一變化，平衡工作職位及工作距離的關系，避免鐘擺人群過多而造成交通壓力，該區融入多元化的居住空間，根據不同人群的需求，打造不同特色的社區，以實現區域的職住平衡。

同時，以人行和自行車為導向，強化宜人生活尺度。鼓勵多元化利用公共空間，構建繁華都市中的魅力社區生活。

▼ 為辦公商務人群定制的交流空間

最終，讓爾灣商務區成為了如今產城融合的商務社區城市

②. 品質消費的爾灣

爾灣光譜中心是爾灣品質消費生活的代表。它是南加州最受歡迎的購物中心之一，集購物、生活超市、各國餐飲、影音娛樂于一體，每年都會吸引1,700萬名游客到此游玩采購。

▼ 爾灣光譜中心

150余家商店、各國美食、IMAX巨幕影院、即興喜劇俱樂部、摩天輪等等，讓無論年輕人還是家庭人群，都能在這里暢玩，光譜中心儼然成為爾灣的消費磁極。

▼ 爾灣光譜摩天輪

③. 家庭友好的爾灣

要留住高端人才，留住高端人才的家庭亦是關鍵之一。一流的教育環境和安全環境讓爾灣對年輕家庭形成了巨大的吸引力。

爾灣有著非常優質的公立教育系統，擁有24所小學、4所k8制學校、6所中學、5所綜合高中的爾灣學區，一直被認為是全美最好的學區之一，吸納了36,000余名學生。

爾灣學生的SAT成績在橘郡一直名列前茅，這里超過90%的高中畢業生都能順利進入大學。

▼ 爾灣谷社區學院

一流的執法機構，消防站、警察局、高度重視城市安全的市政府，讓爾灣連續16年成為全美人口規模25萬及以上城市中最安全的城市。

▼ 爾灣光譜購物中心兒童安全游樂空間

爾灣市政府高度關注兒童成長，成立兒童保育協調辦公室，為家長提供系統、專業的托兒服務。現在的爾灣，在美國最適合供養家庭的城市中排名第三。

▼ 陸戰隊紀念公園中的兒童游樂設施

05 小結

爾灣公司所有者、南加州首富唐納德·布倫曾說：「希望爾灣不僅以生態優美而聞名，更因為其杰出的城市規劃和生活品質而聞名。」

通過杰出的規劃理念、精心的設計，爾灣按照人口和產業導入的核心邏輯「城-人-產」來實踐EOD模式。

借力生態資源，創造品質城市空間；以魅力城市生活，聚集優質產業人才；依托優質人才，打造高科技產業集群。

▼ 爾灣俯瞰

爾灣EOD模式的成功，關鍵在于生態環境的利用和改善，帶來了資產價值的提升。不僅為實施主體帶來持續的回報，更塑造出強大的外部經濟效益，成就了如今的爾灣。